与你同在（2）（触手、身体改造）

卡维醒过来的时候，下意识扶了一下腰，却没有熟悉的痛感传来。双腿被几条触手死死地缠着，触手的主人正拥着自己安然地睡着，那人额前略长的灰发半掩着平日里锐利而此时平静闭着的的眼，为那张向来藏着机锋的脸平添了几分柔和。

这样看起来倒有几分学弟的样子，卡维想。

卡维响起艾尔海森曾对自己说过，与其说他是降临在提瓦特，不如说他是降生在提瓦特——这个外来之神是真的有一对学者父母，他的父母在进行某个课题时不信沾染了来自世界之外的禁忌，也就是艾尔海森的意识雏形。而后他就降生了，后来父母的去世也多少和沾染的禁忌有关。

“他们切实是我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我不会那么快成型，至少还要在混沌中度过千百年。”艾尔海森说，“我害死了我的父母。”

那时候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哦，对——“孩子是辜的。”

……辜个屁，卡维伸手摸向自己的眼角，而在他指尖触碰上去的那一刻，他感到自己身下传来异样的感觉。

“别乱动，”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艾尔海森按住了卡维的手，“如果你不想发情的话。”

“你说什么？”卡维目瞪口呆，不详的预感自心底升腾起来。

“我认为我不需要对这种词语进行名词解释，因为它已经足够直白，”艾尔海森一脸淡然，“我需要提醒你的是，目前转变仍处于初始阶段，在彻底完成之后，神纹会遍布你的半身。”

艾尔海森说着，指尖自卡维的眼角向下，擦过耳际，绕到后颈，到肩窝，又顺着一侧脊背向下经过腰侧和腰窝，最后在大腿根部的位置绕了几圈。

“成型之后大概会是这样，只有在我需要的时候会出现。”

“什么叫……你需要的时候？”卡维咽了口唾沫。

艾尔海森：“我只记得获取眷属的能力能够让人变得更强，却不知道还能让人变傻。”

卡维抡起一个枕头就砸在了艾尔海森那张帅脸上。

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也就是说这个神纹它，在你所谓的‘转化’结束之前，不会消失？我的意思是隐藏。”

“已经到了同样的话需要重复多次才能听明白的状态了吗……”

“艾尔海森！呃等等，你这是要出门？你今天不是休假吗？”

“去净善宫，向草神大人请一段长假。”

“干什么？”

“在完全转化之前，你会非常容易情动，而且转化过程需要能量的持续注入，介于你现在的理解能力下降，我解释一下：需要我一直给你……”

又一个枕头飞到了艾尔海森脸上。

卡维用被子蒙住了头，和他崩溃的精神状态相反的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好的要死，非要说的话就是一拳能打爆三个阿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