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
“将军说的,妾都明白,我们是夫妻,妾自然是与您一条心的。”陶乐枝垂下眸子,长睫下是忍住不表露的厌恶。
肖蔼很满意她的乖觉,长臂一揽,把她放在腿上,宠溺地将头埋在她x前,柔声问:“夫人怎么不唤我夫君了?”
他惩罚似的掐了一把陶乐枝的腰,笑道:“在床上的时候,夫人的叫声bh鹂还动听,怎么一穿起衣服,就翻脸不认人了?”
这番话,不像出自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之口,倒像是什么声sE犬马的nGdaNG子说出来的。
陶乐枝脸上烧得慌,咬紧牙关,极力克制梗在喉咙里痛骂肖蔼的詈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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