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打探

只要能答出两个问题，不用买还能免费用，这交易划算。

锦娘喜不自禁，点头如捣蒜。

“就按姑娘说得办！姑娘尽管问。”

见司影笑而不答，立马吩咐工人掌柜台，把她请进内房细聊。

不愧是做生意的，八面玲珑，一点就透。

司影对她好感倍增，也不多废话，单刀直入道。

“我只想知道对面巧绣坊幕后掌柜是何人？一个月前有一个京都来的富商和巧绣坊有什么关系？”

锦娘瞬间脸色一变。

从上到下细细打量司影一遍，低头沉思。

片刻，站起来赶客。

“姑娘当我什么也没说过，这图我不要了。”

这等于侧面回答有关系！而且关系还极大！

大到作为竟争对手的锦娘明哲保身，不敢惹。

司影心里有数，也不勉强。

能在古代一个女子开间绣坊，实属不容易，还是不要给她添麻烦。

“我明白了。谢谢。”

司影从善如流，起身告辞。

“不过，这图除了这个头套和手套外，其余的你尽管拿去用就是，我不会追究。”

左右不过几张图，送出去权当交个朋友。

“你”

锦娘震惊地看着她。

完全没想到她会有此一说，此前给钱都不肯卖，这会不肯回答她问题，她又还把图免费赠送。

倒真是个大方爽利的人儿！

只是，她大方归大方，这图可不敢随便要！

锦娘想了想，提议道。

“感谢姑娘如此大方，可我不能凭白受惠。这样吧，你这图我用了，但我按纯利四六分给你抽成。

图是你所画，但是这布料绣工售卖均由我来负责。这些可是累活，算起来，你我等于平分。

这样你我纯是利益合作关系，谁也不占谁便宜，我也不欠你人情。你看如何？”

难怪能在古代一个女子撑起一间绣坊，真是个精明通透的人儿！

图想要，可是又怕她日后挟恩求报，索性还以厚利，将关系划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这样，既不欠人情也不用心里内疚担忧。

人都已经防到这个地步了，更说明危害之大，让对方防备至极。

司影向来不喜欢拖累别人，本想收回前话。

可又见锦娘实在是想要图样，也就成人之美。

司影道：“也好。便就立个字据，写明是我主动上门，找你合作，为免给你添麻烦。”

两人议定，写了合约，约定一月会一次帐，各自签名画押。

司影换上男装，束起长发，让算帐结数。

锦娘不肯收，让尽管记着从日后抽成中扣除就是。

司影笑笑，径自放下四百两银。

“收下吧。一码归一码，我也不喜欢欠人情。”

锦娘脸一红，张嘴想说点什么，最终又吞了回去，默默收起银子。

一直尾随的墨烨看得心下稍安，同时又雀跃不已。

懂绣活还会画绣图，完全符合她的身份，应该没错。

原来她喜欢花钱买衣服，看来可以试着以银钱哄她双修。